曾运营过Google Health的亚当 博斯沃思(Adam Bosworth)说失败的原因是“不社交”。如果要建立一个重要的管理程序,哪怕只是简单针对健康感兴趣的人,社交也很重要。但是,变得有社交性对于改变健康是必要的,但并不足够。
在新闻之后,我马上给出了一些回应:1、就算是大公司,也很难专注于许多的不同事情。的确,Google在许多事情上成功,而且具备战略上的重要性,比如搜索、Chrome、Android和社交……但是它们的盘子铺得太大。2、健康领域是一个很不同的领域。在这个领域,如果不同时是健康提供者,又是消费者,它就不算入了行,这是反常识的。3、需要庞大的消费者授权行动,只有这样才能进行下去,在医疗保健上要接纳许多东西,这些是由临床医生指导的。
Chilmark咨询机构摩尔(John Moore)分析说:“对于自己的数字纪录,只有少数的消费者感兴趣,他们感兴趣的是数据能做什么。它能帮自己更好地管理自己的健康,或者所爱之人的健康吗?能帮他们处理来访预约吗?可以在健康保险单上省钱吗,或者在下一次就医时省钱?可以自动获得处方并抓药吗?有许多要素是大量消费者想拥有的,但是Google Health无法提供任何一个。”
在健康行为上,驱动的本质因素是“退款方案”。今天的退款方案是不完美的,只有面对面约见之后,“退款方案”才会向保建提供者付款。这不能怪主治医生,它们每天约见30-40个病人,他们不想通过邮件、分享信息来商讨用户的个人健康纪录。
有趣的是,不断有医生告诉我说,与病人三分之二的互动时间并不需要面对面。不必呆在同一房间,病人也可以得到高质量的医疗。不过,由于“服务费”模式浪费了大量的时间,预约,排队,接受面对面的检查。
对于Google和微软来说,它们的成功就是服务上千万人。坦白来说,Google做的所有事都是正确的,但是如果不改变“退款方案”,个人健康纪录对于保健提供者来说就不会有多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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